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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 Fortunately, I am not a woman

不仅我被剥光衣服进行血液检查,而且其他人也未能幸免. 在受到羞辱并被迫接受血液检查后,我被赤身裸体地扔回了狗笼. 我蜷缩在不到一平方米的笼子里,冻得无法控制地发抖.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一个接一个,男人们被拖着或拉着,就像牲畜从狗笼里赶出来进行粗血检查一样,然后轮到女人们了. 是的,这些女性也无法逃脱公开的羞辱. 在大学里,我和我的女朋友约会并一直很亲密. 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看到这样的女人的身体. 没有女人愿意在别人面前被这样羞辱. 有些人反抗和挣扎,这让那些恶棍兴奋不已,他们随后蜂拥而至,进一步增加了侮辱. 在整个过程中,他们利用一切机会摸索. 听到这些女人的尖叫,看到她们被绑着,被四肢吊着,被迫完全暴露在外,真是难以忍受. 在那一刻,我为身为男人而感到如释重负.对于长相普通的女性来说,今晚的结果更加悲惨. 这些恶棍对他们完全是鲁莽的. 两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年轻女孩,虽然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但受到了稍微多一点的约束. 后来我发现,有吸引力的年轻女孩在这里具有更大的"价值". 过了一段时间,我听说我们群里一个叫吴兴儿的女孩,处女,以 88000 元的价格拍卖了她的"第一夜". 这些恶棍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最大化我们的每一点价值. 是的,"猪"——这就是缅甸北部人对我们这样的人的称呼. 测试完大家已经是午夜了,我们都被锁在狗笼里. 这些恶棍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人们被吓得流泪,甚至尿湿了自己,只有在周围环境安静下来后,才敢低声,含泪的耳语说话. 有些人哭泣着想念他们的父母,想回家. 其他人则诅咒这些恶棍. 有些人说他们想逃离这个地狱,杀死那些恶棍. 之前,我被打了几根棍子,现在我整个身体都疼了.我蜷缩在笼子里,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 "想着逃跑或杀死他们...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听到他们低声谈论他们的计划,我忍不住苦笑. 张凤峰和他的人不遗余力地把我们留在这里;他们不会轻易让我们逃跑的. 我很久以前就在探照灯和微弱的月光下观察我们的周围环境;我们被关在一个山区. 这个地方,看起来像一个工业区,更像是一个监狱,或者,worse,二战时期的集中营. 逃离这里就像爬上天堂. 我比任何人都更想逃跑,但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计划逃跑. 只有活着,我们才能有其他的希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渐渐走了,疲惫地蜷缩着.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了. 阳光温暖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奇怪的舒适. 听着周围昆虫和鸟儿的鸣叫,我希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但两个男人抬着一个金属桶朝我们走来,周围警惕地站着的武装警卫清楚地表明,这不是梦. 我确实被骗了,被带到了缅甸北部. 被拖进人间地狱. "出来吃饭." 一个胸前围着围裙的矮胖厨师用一个大金属勺子敲打笼子,把大家都吵醒了. 警卫打开了五个笼子,包括我的笼子,用棍子把我们赶了出去. 在笼子里蜷缩了一整夜后,我全身都疼了. 我挣扎着移动,设法像狗一样爬出笼子,踉踉跄跄地走向食物桶. 看了一眼,我皱起了眉头. 如果这是食物,那么我们大学食堂的饭菜就会很美味. 桶里装着米饭和卷心菜粥的混合物,装了一半. 粥是一团病态的黄色和黑色,散发着酸涩,腐烂的气味,上面漂浮着两具昆虫尸体. 这样的东西——勉强是食物——连狗都不适合. "吃吧!你在看什么? 矮个子厨师用勺子敲打桶,一边打女人一边大喊大叫,让她厌恶地干呕. 这个女人,第一个从笼子里被释放出来的,是我的四川同胞,名叫谢芳芳. 作为当地人,我记得这个女孩白皙的娃娃脸. "这东西连猪都不适合吃——我不会吃的!"谢芳芳抗议道. 她一只手放在头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固执地摇着头. 在阳光下,她背上的鞭痕和咬痕清晰可见. 昨晚,她在验血时反击得最狠,惩罚也是最严厉的.她差点被鞭打致死. "不吃东西?" 厨师露出黄牙,用勺子敲打她的肚子,导致她痛苦地嚎叫,瘫倒在地上. 然后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塞进桶里. 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没有松手. 直到她快要溺水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的脸上沾满了黄米和卷心菜叶,她的身体抽搐着,就像一条在干地上喘息的鱼. 我不知道是她赤裸的身体激怒了厨师,还是他只是被她的话激怒了. 厨师盯着她,舔了舔发黄的牙齿,然后和他的同伙说了几句话,然后把勺子扔进桶里,把她拖到了附近的小屋里. 很快,厨师的笑声和她悲惨的尖叫声从里面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