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我被剥光衣服进行血液检查,而且其他人也未能幸免. 在受到羞辱并被迫接受血液检查后,我被赤身裸体地扔回了狗笼. 我蜷缩在不到一平方米的笼子里,冻得无法控制地发抖.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一个接一个,男人们被拖着或拉着,就像牲畜从狗笼里赶出来进行粗血检查一样,然后轮到女人们了. 是的,这些女性也无法逃脱公开的羞辱. 在大学里,我和我的女朋友约会并一直很亲密. 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看到这样的女人的身体. 没有女人愿意在别人面前被这样羞辱. 有些人反抗和挣扎,这让那些恶棍兴奋不已,他们随后蜂拥而至,进一步增加了侮辱. 在整个过程中,他们利用一切机会摸索. 听到这些女人的尖叫,看到她们被绑着,被四肢吊着,被迫完全暴露在外,真是难以忍受. 在那一刻,我为身为男人而感到如释重负.对于长相普通的女性来说,今晚的结果更加悲惨. 这些恶棍对他们完全是鲁莽的. 两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年轻女孩,虽然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但受到了稍微多一点的约束. 后来我发现,有吸引力的年轻女孩在这里具有更大的"价值". 过了一段时间,我听说我们群里一个叫吴兴儿的女孩,处女,以 88000 元的价格拍卖了她的"第一夜". 这些恶棍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最大化我们的每一点价值. 是的,"猪"——这就是缅甸北部人对我们这样的人的称呼. 测试完大家已经是午夜了,我们都被锁在狗笼里. 这些恶棍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人们被吓得流泪,甚至尿湿了自己,只有在周围环境安静下来后,才敢低声,含泪的耳语说话. 有些人哭泣着想念他们的父母,想回家. 其他人则诅咒这些恶棍. 有些人说他们想逃离这个地狱,杀死那些恶棍. 之前,我被打了几根棍子,现在我整个身体都疼了.我蜷缩在笼子里,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 "想着逃跑或杀死他们...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听到他们低声谈论他们的计划,我忍不住苦笑. 张凤峰和他的人不遗余力地把我们留在这里;他们不会轻易让我们逃跑的. 我很久以前就在探照灯和微弱的月光下观察我们的周围环境;我们被关在一个山区. 这个地方,看起来像一个工业区,更像是一个监狱,或者,worse,二战时期的集中营. 逃离这里就像爬上天堂. 我比任何人都更想逃跑,但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计划逃跑. 只有活着,我们才能有其他的希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渐渐走了,疲惫地蜷缩着.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了. 阳光温暖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奇怪的舒适. 听着周围昆虫和鸟儿的鸣叫,我希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但两个男人抬着一个金属桶朝我们走来,周围警惕地站着的武装警卫清楚地表明,这不是梦. 我确实被骗了,被带到了缅甸北部. 被拖进人间地狱. "出来吃饭." 一个胸前围着围裙的矮胖厨师用一个大金属勺子敲打笼子,把大家都吵醒了. 警卫打开了五个笼子,包括我的笼子,用棍子把我们赶了出去. 在笼子里蜷缩了一整夜后,我全身都疼了. 我挣扎着移动,设法像狗一样爬出笼子,踉踉跄跄地走向食物桶. 看了一眼,我皱起了眉头. 如果这是食物,那么我们大学食堂的饭菜就会很美味. 桶里装着米饭和卷心菜粥的混合物,装了一半. 粥是一团病态的黄色和黑色,散发着酸涩,腐烂的气味,上面漂浮着两具昆虫尸体. 这样的东西——勉强是食物——连狗都不适合. "吃吧!你在看什么? 矮个子厨师用勺子敲打桶,一边打女人一边大喊大叫,让她厌恶地干呕. 这个女人,第一个从笼子里被释放出来的,是我的四川同胞,名叫谢芳芳. 作为当地人,我记得这个女孩白皙的娃娃脸. "这东西连猪都不适合吃——我不会吃的!"谢芳芳抗议道. 她一只手放在头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固执地摇着头. 在阳光下,她背上的鞭痕和咬痕清晰可见. 昨晚,她在验血时反击得最狠,惩罚也是最严厉的.她差点被鞭打致死. "不吃东西?" 厨师露出黄牙,用勺子敲打她的肚子,导致她痛苦地嚎叫,瘫倒在地上. 然后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塞进桶里. 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没有松手. 直到她快要溺水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的脸上沾满了黄米和卷心菜叶,她的身体抽搐着,就像一条在干地上喘息的鱼. 我不知道是她赤裸的身体激怒了厨师,还是他只是被她的话激怒了. 厨师盯着她,舔了舔发黄的牙齿,然后和他的同伙说了几句话,然后把勺子扔进桶里,把她拖到了附近的小屋里. 很快,厨师的笑声和她悲惨的尖叫声从里面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