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过去了,很快其他人都搬进了屋里. 我和马尔科从秋千上下来,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最后走到最远的一棵苹果树脚下,坐在长长的草地上. 夏夜依然温暖,尽管空气中已经弥漫着寒意. 马尔科告诉我,他是八年前从芬兰中部的小镇搬到这座城市的. 他说,他从 12 岁起就被罗伯特-德尼罗和马丁-斯科塞斯抚养长大,他的青少年时期是在城里唯一一家能喝到拿铁咖啡的咖啡馆度过的. 拿铁咖啡有萨鲁多和热牛奶,在奥莱咖啡馆的菜单上! 马科盯着那张单子,几小时都感到无能为力的绝望,但由于没有其他选择,他只好在下午喝着 Café Olé!,读着"Narkissos"和"Kultasuu",用耳塞听"警察",这是他去年夏天一直在分发报纸后买的.
有些时候,他关掉随身听,听着咖啡馆的收音机,想着如果可以的话,他将如何做节目,播放什么音乐,在歌曲间隙说些什么("有请王子表演"紫雨". 现在是晚上 7:30,马科-曼纳(Marko Manner)将以艺术休息时间和低沉的嗓音为您伴奏. 稍后有新闻,敬请关注). 他告诉我,高中毕业时,他收拾了一个运动包,里面装着纳基索斯(Narkissos),西武里宁(Sivullinen),去斯德哥尔摩或坦佩雷时买的几期散装"旋律制造者"(Melody Maker),警察乐队的唱片和一件阿森纳球衣,然后来到这里学习政治学. 当电台的大门打开时,政治学很快就被留在了这里. 他说他已经从电台发展到了电视台,现在正在主持几个脱口秀节目,但他真正的梦想是导演电影.
他真正的梦想是导演电影.
我告诉他,我也读过我的"纳尔基索斯",此时我没有提到我也读过我的"克兰茨尼","谢尔顿"和"罗宾斯". 我告诉他,我也喜欢电影,我想写一部浪漫喜剧的剧本. 我告诉他,多年来书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书最终成了我的职业. 我告诉他们,我的绰号叫 "老鼠",因为我小时候很害羞,而且特别喜欢吃奶酪. 我告诉他,我从小就不自觉地感到孤独,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想象的世界里. 我说,当母亲在画画时,我穿着邻居特尔图用灰色泰迪熊布料为我缝制的狼装,独自在小区里游荡.狼装有兜帽,耳朵和尾巴,但没有腿,这样我就可以穿上鞋子出门了. 马尔科笑着把手伸到我的头发下面,说 "Jiris Hukka",我告诉他,我哭的时候,比如现在,我的左手会疼.
我们背诵伍迪-艾伦和劳伦斯-卡斯丹的电影台词. 我们谈啊谈,笑啊笑,...仿佛我已经认识他很久了. 渐渐地,我们聊得越来越晚,嘴唇靠得越来越近. 马尔科用他的嘴唇碰了碰我的脸颊,好像是不经意间的,当他吻我的时候,我已经等待了很久.
我们在院子里,在长长的草丛中做爱. 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的气息,烧烤产生的最后一缕油烟和清晨的凉爽清新,滑过我被太阳晒得发烫的皮肤. 马尔科给我下了药,当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的时候,我哭了,我想我爱你,不管你是谁,我从未体验过如此的快乐.
清晨,我在隐约的声音和远处的鸟鸣声中醒来. 我慢慢睁开眼睛,直视着无比蔚蓝的天空. 我转过头,直视着马尔科的眼睛. 他侧卧在我身边,头靠在手肘上,嘴里嚼着干草堆. 然后,他对我露出了狼的微笑,我也回以微笑. 我把目光转向天空,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然后又闭上眼睛看了一会儿.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远处传来快乐的声音,有鲁普的叫声,有碗碟的叮当声. 然后有人放起了塔皮奥-劳塔瓦拉的唱片. 一切都如此完美,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然后,我感觉到马尔科向我靠近.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把头靠得很近,说:"早上好:
- 早上好.
- 早上好,我低声说,并看着他.
- 他又说了一遍早安,这次是小声说的,然后把脸贴在我的脖子上.
我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马尔科开始哼唱 "我的小叔子扬". 我也开始跟着哼唱,过了一会儿,我们都跟着唱片小声地唱了起来,但谁都唱得不好.
- 吃早餐时,劳拉的声音响起.
我们相视一眼,坐了起来. 其他人都围坐在长餐桌旁,给面包抹黄油,互相倒茶和咖啡. 当我们走去吃早餐时,客人们开始转过身来,"嗖嗖嗖 "地朝我们笑着,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在灌木丛中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我不由自主地惊叫着瞥了马科一眼,但他回过头来对我眨了眨眼睛. 这时有人喊道 "什么东西从干草堆里跑出来了?""鸽子?"大家开始鼓掌叫喊,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马尔科把我抱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我,亲吻我的嘴. 人们欢呼起来,劳拉说:"去洗澡和吃早饭吧!"马尔科抱着我朝房子走去.
我们走进洗手间去洗澡. 我们亲吻着,用肥皂海棉互相清洗,洗完我的后背后,马尔科搂着我,把自己贴在我的背上,我不知道我们在耳边轰鸣的瀑布下站了多久,水滴在我们的皮肤上敲打着.
当我们在早餐桌前坐下时,劳拉把面包,奶酪,蔬菜,果汁和咖啡推到我们面前.
- 她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们说:"有了.
- 是的,马科笑了起来,转过身来和我握手,然后咬了一口火腿三明治.
我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
- 你是艾瑞丝的治疗师?"马科吃着三明治对劳拉说.
- "区域治疗师,"劳拉澄清道.
- 你读过她的耳朵杂志里的所有秘密.
- 差不多吧.
- 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可怕的事情,马科问."一些黑暗的秘密.
- 你什么都不会告诉我的,我想.
马尔科饶有兴趣地转向我,眼睛闪闪发亮.
- 我想我不能说,劳拉道歉道.
- 告诉我他的弱点是什么?
劳拉看着我颤抖着,神采奕奕的样子.
- 我想你不需要我帮你找,她说.
{星期天和星期六一样美丽. 客人们一直到下午才离开,他们在花园里悠闲地聊天,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宿醉. 5 点钟的时候,除了马尔科,所有人都离开了. 当太阳的光芒开始变冷时,他也开始离开了,我的胸口闷得像葡萄干.
- 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点点头,然后我们走向他的车.
- 他问,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还是不要了,"我想说,"我只是在利用你的性欲." 但我还是用单音节说了出来:
- 可以
- 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世界页面?
我点了点头.
- 再见,艾里斯,马尔科低声说,并吻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