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能撑住吗?"Elena指着我的脚,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我们根据警局获得一个地址,这个地址是受害者的一个朋友的家,Elena想从这个人的嘴巴问出一些情报,于是我们走路过去目的地,因为我们忘了带钱包,没法做计程车或巴士.
我点头回应她,这是我第二次这么回复她,她那忧虑的眼神才消退了一些.
"好吧,我再看看,哦,还需要走十分钟,也就是说我们走了十五分钟了,话说你的脚不痛吗?"她那忧虑的眼神又增加了.
"有点."这是事实,毕竟我的脚的伤势并没完全好.
"你有没有考虑装义肢?"她笑着对我说,忧虑的眼神并没有减退.
"谢谢你的建议."我说道.
我们不说话了,我看着马路上的车,她看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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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吧?"Elena小⼼地指着⼀间红⾊的屋⼦,我看了看门牌,再看了看地址,随后向她点头,
她笑了⼀声,就⾛过去按门铃,没⼈答应,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回应,我用离地敲了敲,没有
反应.
有个不好的想法浮现在我们的脑海里,看了看街道,没⼈没车,我立刻敲碎窗⼝的玻璃,拨开窗
帘,我看到⼀具发出恶臭的红发男⼈的⼫体倒在地上.
"死亡时间是今早七点."Elena不知何时跑到⼫体旁边,"耳朵上⽅中弹,⼦弹打中脑部, 点⼆
⼆,是从这个窗户打进来的,哦,很靠近⼤街,这段时间很少⼈吗?哦,你怎么站在这,快过
来."她自⾔自语的⾏为让自⼰的脸颊留下浅浅的红晕.
"要报警吗?"我问道.
"你⼿机都拿出来了还问我."她说完后就去检查红⾊的家里电话.
我打完电话后,Elena已经关上了⼫体所在的房门.
"我想看看."我说道.
"什么?我的身体?"她贴近我的脸说道,呼吸还是那样平静.
我不想说话,只是露出⽆可奈何的眼神,她对此满意地笑了⼀下.
"好吧."她打开了门,⼫体还是躺着的.
我检查了⼫体,死亡时间是今早7点,耳朵上⽅中弹,⼦弹打中脑部, 点⼆⼆,是很靠近⼤街的
窗户打进来,这条⼤街在这段时间很少⼈,或许吧.我检查了周围,很蠢的决定,结果如我所料,没有任何痕迹.
我关上了房门.
"怎么样?⼤侦探?"Elena用俏皮的语⽓问道,
"如你所料."我想让她闭嘴,我最近不怎么想被⼈家烦.
"好吧,我们要怎么办?在这里帮忙警察?还是立刻逃⾛?或者把⼫体埋起来?"
"逃⾛."
"很明智的选择."
*** ***
"你觉得事情的流程是?"Elena问我.
我们在酒店房间喝着威⼠忌,她喝的脸上有点红晕,但脑⼦是清醒的.
"你说了,⼀个⼈放了⼀种药剂在那块布,布上的药剂经过暖⽓机蒸发并被这⼀家⼈吸进身体里,然后他们因此感到兴奋,然后互殴⽽死."
"那么今早死的⼈呢?"
"知道内幕."
"那么,你觉得是谁放的?"
我思考了⼀下,"死者之⼀."我望向电视机,并没有播报我们发现的命案.
"为什么?"
"外⼈来做这些事肯定会被怀疑."
"那么你觉得是谁?"
"不知道."
"我也⼀样."她把喝完的酒瓶丢向⼀边,"那么,你觉得该怎么查?"
"查他们的⼯作."
"很好,这代表我没做错步骤."她丢给我⼀张纸,我拿起来看,是这⼀家⼈的⼯作.
Bruce Lemmy:⽜奶制造⼯厂的会计师
Wayne Lemmy:⽜奶制造⼯厂的卡车司机(丈夫)
Lina Lemmy:⽜奶制造⼯厂的监督(妻⼦)
"Wayne有问题."我把纸还给Elena.
"为什么呢?"她笑着说道,证明她也这么认为.
"司机能够出去外面,也代表他更容易掌握外面的事情."我的回答让她笑了⼏声.
"很好,但还有另⼀个⼈有问题,那就是Lina,她是监督,这代表她可以跟Wayne交换情报…等⼀下,你为什么会觉得Wayne有可疑?"她突然停顿了⼀下,然后面⽆表情地问着我.
"会做这种实验的,只可能是有⼤组织撑腰."我撒了谎.
"原来如此."她的眉头放松了,但眼神没有.
"总⽽⾔之,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你打算怎么做?⼈都已经死了."我问她.
"不不,有⼈还活着."她说完就把第⼆个酒瓶扔到⼀旁.
我愣住了,她看着我笑.
"你说有第⼆个幸存者?"我其实是在自⾔自语.
"是啊,我们被那个警察骗了,你想⼀下,难道有⼈犯罪不给自⼰留活路的吗?"她又喝了⼀⼝酒,"我敢说,那个警察⼀定是那个丈夫,什么死因,什么第六个幸存者,都是假的."
我把我喝完的第三瓶就丢到⼀旁.
"那你打算怎么办?"
"审问."
"这⼯作应该交给我."
"那就去吧,硬汉,还有不要偷看哦,我要洗澡."
"那你的⼯作呢?"
"用马格南顶住他的后脑勺."她说完后就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