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还愣在原地时,我被爬上来的Ramb踢中后背,又被另一个保安的枪打中腿.我原本只想趁我晕倒之前痛快地打一场,但看到Jack掉下去的那一幕,我承认,我失控了,我跳起来,抓住保安拿着马格南的手,把枪口塞进他的嘴巴,然后扣下扳机,保安听完自己的爱枪的怒吼后,永远醒不过来了.
Ramb拿出沃尔特P38并扣下扳机,结果失手了,子弹没打中我,而是正准备站起来的年轻丈夫,我抓准时机把Ramb推下窗口,换做别人或许在掉下去时一直大喊救命,可他在头部撞向地面前把沃尔特P38的子弹打完,哪怕我赶紧把头缩回来,可我的左眼,右耳还是被打中了,我呐喊一声后,突然觉得自己的左肩膀被什么东西打中了,在我昏倒前,我朝着拿着点三二的年轻妻子开了一枪,打中她的拿着枪的肩膀.
我昏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躺在病房里,站在我旁边的弟弟的脸色很难看,双手爆出青筋.我想坐起来,这时脚上的伤让我知道我不能坐起来.
"你可真是英勇!给了我一堆烂摊子!"他的眼神让人觉得他可以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以为自己是James Bond吗?!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早就被那个婆娘干掉了!Jack…"他突然梗咽,我瞪大眼睛看着弟弟,弟弟那可怕的眼神已经消失了,紧接着是忧伤,眼泪随之流了下来,跪在地上,抓着我的衣领,"你不要带着别人一起死可以吗?!"他说完这段话后,瘫坐在地上,头低下来,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掉在地上.
我看着站在外面的警察,他们都瞪着我,眼睛却红了,哭红了.我再低头看着弟弟,眼泪也随即流了下来.
隔天,我来到一座墓碑前,上面写着:
"Jack Stephen
1976~2018
尘归尘,土归土
愿上帝宽恕他"
此时所有警察都走了,只剩下弟弟和我.
"Jack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额头被子弹打中,估计是被那个该死的大汉…"我弟弟擦掉眼泪后说道,"那对夫妇为James Crockett工作,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
"之一?"我有点疑惑,"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们为他工作?"
"我们闯进看戏的地方才发现他们处死了一个年轻人,通过审讯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想自首并爆出组织的活动地点."他说道,"你那边呢?"
"我一开始只认为他们只是嫌疑人,直到一个保安把枪顶在我的后脑勺想把我杀了,和老女人想把我们挡在外面,我才觉得不对劲."我回答他.
"为什么你认为那个保安想把你杀了?"我弟弟有点疑惑.
"因为那个人的扳机只扣到一半."
"你可真够他妈的幸运!"他说完这句话后才发现说错话了.
如果Jack再幸运一点…或者他的运气已经在之前与我的生死浩劫中用完了.我只能这么想,这样才让我心情好一点.
我把花放在他的墓碑前,坐上Buick Sail,离开了这里.离开之前,我说出了篡改遗嘱的人的名字,可惜,他们都死了.
"去你妈的James Crockett!"我对着天喊道.此时电台播着的是Boyzone翻唱的的Father and 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