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上来了,为首的是个胖子,穿着一件褐色外套,里面有一件黑白⻄装,还有一个褐色牛仔帽,他的裤袋有点鼓,似乎装着一把警用抢,他就是我的老熟人,Jack Stephen,旁边是他的上司,也是我弟弟Robert Starbuck,一个眉清目秀的高个子帅哥.
"你坐这多久了?"我的弟弟发现了我.
"估计一年吧."我站了起来,顺便把烟给弄熄.
"小心点,楼会被你烧掉的."他指着我踩着的烟.
"好吧."我把踩熄的烟丢进垃圾桶.
我的朋友转向警察们说:"进去调查."说完他就进去了.
警察把尸体搬到外面,我和一个年轻警察一起检查尸体.
"额头被子弹打中."他脱口而出.
"我看出来了,但死因有待检查."
"也对,"他左右张望,"法医怎么还没来?"
"先别管法医了,手套呢?"
"这里."
"将它戴在手上,看看尸体身上有什么物品."其实我不用提醒他,因为等我说到"尸"时,他已经戴好了.几分钟后,我们没从尸体身上翻出任何东⻄,估计全部值钱的东⻄都被凶手拿走了.我走近办公室,看着那把倒下的椅子,推测凶手应该是临时起意要杀人,或者说与市⻓展开搏斗,不然凶手不可能坐在椅子上然后突然站起来撞倒椅子.我把Jack叫过来,问他有没有找到指纹,他无奈低摇了摇头,我为他感到伤心,看来凶手把所有不利于他的东⻄都拿走了.
几十分钟的调查,只换来了一颗弹壳,实在不值得.Jack走出来,我问他:"你觉得是临时起意吗?"
"只有这样才说得过去,"他是这么回答我的,"线索这么少,不可能是蓄谋杀人."
"我跟你有同样的感觉."我拍了拍他的肩,"要根烟吗?"我给他一根未点着的烟.
"谢啦."他拿走我的烟,"大哥,你先带他⻔走吧."他对我弟弟说,我弟弟照做了,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和Jack走进命案现场.
我看了看办公桌后面的窗口,血迹是溅到窗口的正中间,弹孔也是.我坐在市⻓的办公椅,往后看,我的头只到窗口的下方,离正中间差得远呢!
"他们起过争执."Jack说道,"只有这样才能说明椅子倒下,但也不排除是凶手慌张逃跑时弄倒的."
"凶手敢一瞬间把枪出来杀人,证明她心理素质好."我想起了那个对保安说话的女人声音.
"她?"
"我在上楼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挺从容的."
"好吧,我会去调查这里的女员工,"Jack说到这里突然站住,眼睛瞪大,但语气很平和,"我想到了市⻓女儿."
"我跟你一样."我站了起来,走到办公桌,我突然闻到一股苦杏仁味,Jack拿起一个装半杯葡萄酒玻璃杯,把它凑近我的鼻子,我闻了闻,苦杏仁味是这杯葡萄酒出来的.
"氰化氢."我脱口而出.
"可惜没被市⻓喝下去."Jack嘴⻆上扬.
"这或许就是起争执的源头."
"或许吧."Jack把就放下.
我蹲下来,办公桌的三个抽屉被拉出来,只有第三个抽屉空了,估计是被凶手偷了.
"这里没有保险箱."Jack脱口而出,"这凶手到底在找什么?"
"这里没用了."说完,我拉着Jack走了.
因为我一直蹲下,我的大腿更痛了.